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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1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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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石頭自然是願意帶豬八戒去的, 都不用他問就自己點頭,還喊沙僧也一起去。

沙僧對逛街沒什麽興趣,加上看出大師兄怕是要戲耍二師兄, 便搖頭表示自己不去。

他拒絕後,孫悟空這才抱著小家夥帶著豬八戒一起出門。

他們出門時, 驛館裏的人還特意問了聲, 得知是去買調料,告訴他們去鼓樓西邊買。

街上十分熱鬧, 各種店鋪、攤子數都數不清。

“好香呀!”

小石頭趴在孫悟空懷裏左顧右盼, 很快被個賣烤肉的攤子給吸引, 臉上寫滿想吃的表情。

孫悟空見他被饞到, 直接上前給他買了根帶骨的烤羊排。

剛烤好的羊排上面冒著油星, 配上各種調料的香味, 看起來十分誘人。

小石頭吹吹後咬下第一口,表皮烤得焦脆內裏卻鮮嫩帶著肉汁的滋味, 好吃到他眼睛都不自覺彎起來。

他連感嘆一句“真好吃”都沒空, 嘴裏的還沒咽下就立刻又咬一口, 吃得臉頰微微鼓起。

光看小家夥吃得搖頭晃腦,渾身透著愉快氣息的模樣就知道, 他手裏的烤羊排一定很好吃。

豬八戒咽了下口水, 忍不住湊近道:“小石頭,給我嘗嘗。”

小家夥倒是不護食, 立刻伸手過去要和他分享,卻被孫悟空阻攔。

“呆子, 你是不想取經了?”

豬八戒早在高老莊時就開始持齋把素, 這會若是動葷, 卻是功虧一簣。

他自己心裏也有數, 只是看小家夥吃得香忍不住嘴饞,被孫悟空提醒完就後退兩步。

“我這樣吃,不饞二師兄。”小石頭想到他們都不能吃好吃的肉肉,背過身縮著腦袋吃。

孫悟空被他這副做賊般的模樣逗笑,拍著他的背道:“莫理那呆子。”

“大師兄,我不能吃肉,那你給我買個燒餅吃罷。”豬八戒瞧著附近也不只賣烤肉的,想吃點別的解解饞。

孫悟空又不是真帶他出來吃東西的,聞言立刻道:“急什麽,等小石頭吃完再說。”

小家夥吃起烤羊排來速度倒是不慢,很快就將上面的肉全部啃幹凈,還意猶未盡地咬著剩下的骨頭。

他啃骨頭是因為這羊排烤得好吃,連骨頭都透著香味。孫悟空瞧著卻覺得有點可憐巴巴的,直接又給他買了根。

豬八戒眼見小家夥還要吃一會,實在不想聞著香味繼續受饞,於是道:“我去那邊等,你們吃完了叫我一聲。”他說完,走到街對面一個角落裏站著。

兩根羊排下肚,小石頭吃得很是滿足,伸手就要摸肚子。

孫悟空看到他油手油嘴,從他荷包裏摸出帕子替他擦幹凈。

小家夥仰著臉配合他擦好後,見他直接就走,不由提醒:“我們還沒有叫二師兄!”

“咱們先去買東西,待會再來叫他。”孫悟空隨口哄他一句,加快腳步前行。

他本來準備買完調料就帶小家夥回去,誰知走到鼓樓附近時,卻看到一群人圍在這。

一大一小都是好奇心重的,立刻上前去湊熱鬧。

“大石頭,他們在看什麽?”

孫悟空抱著他擠進去,發現原來是張皇榜。

“朕西牛賀洲朱紫國王……”

孫悟空隨口在小家夥耳邊念了一遍,卻原來是國王求名醫給自己治病的皇榜。

畢竟是猴子,他本性中就透著好玩,看到皇榜後起了做個大夫耍耍的念頭。

不過他卻沒直接伸手揭榜,而是回頭看了眼,發現那呆子靠在墻邊忍不住打起盹後,暗暗笑起來。

“大石頭我們不去買東西嗎?”小家夥對國王求醫倒是沒什麽興趣,知道皇榜的內容就收回視線。

孫悟空想著馬上都要進宮給國王看病,吃喝自然不用愁,哪裏還用買什麽調料自己做飯。

“不買了。”他說完抱著小家夥從人群中出來,隨即弄了陣風。

這風吹得鼓樓附近的人都睜不開眼,同時將皇榜吹下來,直接飛到不遠處正打盹的豬八戒懷裏。

孫悟空搞完事情後,直接帶著小家夥回驛館去。

他們前腳走,後腳看守皇榜的侍衛就找到豬八戒面前去。

豬八戒發現懷裏的皇榜自然不肯認,表示自己沒有揭。

但侍衛們親眼看到皇榜就在他手裏,自然不肯放過他。

豬八戒在附近張望一圈,很快反應過來,八成是那猴子又耍自己。

“你們不知道,這皇榜不是我揭的,是我師兄孫悟空……”

豬八戒與侍衛們糾纏一會,幹脆帶他們去驛館找孫悟空去。

驛館。

小石頭還在奇怪為什麽不叫二師兄一起走,沒多久就看到他自己回來。

“二師兄~”

豬八戒見小家夥跑過來,伸手摸一下他的腦袋後就沖著旁邊的孫悟空喊起來:“好你個弼馬溫,把我一個人丟街上就算了,還揭下皇榜耍我!”

“你叫我什麽?”

孫悟空聽到“弼馬溫”三個字,跳過來落在他面前。剛剛還惱怒不已的呆子氣勢瞬間落下去,指著身後道:“看榜的官都找過來了,你自己看著辦罷!”

他話落,看榜的官員立刻上前行禮,請孫悟空入宮替國王看病。

孫悟空只是戲耍一下豬八戒,倒沒真想讓豬八戒抗這事。不過他也沒答應直接進宮,而是表示自己確實有藥到病除的本事,只是要國王親自過來請他才行。

看榜的官員們面面相覷後,覺得他敢這麽大口氣,或許是有真本事的,決定還是先去宮裏稟報一聲。

皇宮。

朱紫國國王接見唐僧,詢問他的來歷。得知他是奉唐王之命去西天取經,既羨慕大唐有他這樣的賢臣,又欣賞他不畏艱險千裏迢迢取經的精神。

聊著聊著,國王甚至感嘆起來,說自己久病多時,朝中卻無賢臣能為他分憂。

看榜的官員們過來時,國王剛與唐僧一起用完膳。

他聽到揭皇榜的是來自東土大唐的長老,下意識看向唐僧。

“應該是貧僧的徒弟。”唐僧面上不顯心裏卻有些疑惑,畢竟他還沒聽說有哪個徒弟會醫術。

國王本就覺得他是大唐高僧,一路走到這裏必然有過人之處,聽說是他的徒弟揭榜,下意識就覺得名師出高徒。

唐僧聽到他的想法,怕自家徒弟治不好病惹出事端,開口道:“我那三位徒弟雖有上天入地,降妖除魔的本事,卻未曾聽說有哪個會醫術,只怕是誤會。”

“聖僧不必過謙。”國王覺得他的高徒若是不會醫術,怎麽可能敢揭自己的皇榜,還要求自己親自去請。

他說完,叫來文武百官,表示自己身子虛動不得,讓他們替自己去請人,以君臣之禮待之。

眾臣領旨,與看榜官員一起來到驛館,果然以君臣之禮參拜。

孫悟空好排場,見他們這麽給面子,詢問一句得知國王是身體不適才沒親自前來,沒再為難他們,說換身衣裳就去。

大概是覺得大夫就要有大夫的樣子,他還特意變出一把胡子來。

“大石頭長胡子,變成老爺爺了!”小石頭看到他這副模樣,不由捂著嘴巴笑起來。

孫悟空伸手抱起他道:“怎麽樣,有沒有大夫的風範?”

小家夥不懂什麽是大夫的風範,不過卻是配合地點頭,還伸手去摸他的胡子玩。

豬八戒想著進宮或許有好吃的,看到他們要走時,隨手變個醫箱就跟上去。

“悟空,你們怎麽來了?”

唐僧看到他們,不太放心地迎上來。只是國王還坐在上面,此時並不是師徒說話的時候,孫悟空三人喊他一聲“師父”就去面見國王。

本來一切都好好的,國王發現還有個小孩時甚至多問了一句,不過等他看清楚孫悟空、豬八戒的長相時,卻是被嚇得直接倒下。

場面頓時亂起來,周圍伺候的人趕緊七手八腳將國王攙扶到後面躺下休息。

周圍的大臣們忍不住埋怨孫悟空他們嚇到國王時,小石頭不高興地反駁:“大石頭、二師兄有什麽好怕的!”

來者是客,大臣們聽到他的話這才安靜下來,轉而擔心起自家國王。

孫悟空也有些不高興,道國王這般,就是一千年也別想治好病。

大臣們與他爭執幾句後,他才又表示,治病需要望聞問切。

候在一旁的太醫讚同地點頭:“確實如此,就是神仙看病也離不得望、聞、問、切。”

聞言,立刻有人去後面與國王傳話。

國王躺在龍床上,卻是不肯再見生人。

近侍出來表明國王的意思後,孫悟空道:“無妨無妨,我有懸絲診脈的本事。”

聽到不必見面也能醫,近侍立刻又進去傳話。

唐僧聽到這話,不由過去問他:“悟空,為師這些年來並未見過你治病,你可莫要兒戲。”

“師父有所不知,俺老孫當年出海學藝時,也學得幾個能治大病的草頭方。”

他說完,那邊國王同意懸絲診脈。

唐僧見他堅持說自己會,只能略帶些無奈地望著他與豬八戒一起去後面。

小石頭是個坐不住的,唐僧一個沒看好就跟著他們一起跑了。

“猴哥,你說懸絲診脈,這哪有絲?”

孫悟空笑著一伸手:“這不就是。”

他話落,三條金絲已經順著屏風到國王躺的地方,被近侍接在手中。

“哇~”小家夥好奇地湊近,伸手摸了摸那三根金絲。

屏風內,近侍提出試一試孫悟空的本事,沒立刻將線綁在國王腕上,而是分別系在宮女、桌腿、金盆上。

孫悟空一摸就探出來了,猜到他們是要試自己,故意控制著金線將裏面鬧得一團亂。
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
小石頭聽到動靜,偷偷跑到扒在屏風上往裏看,見桌子和裝水果的金盆都飛起來,不由笑得十分開心。

孫悟空折騰一會後才點明陰脈、木脈、金脈,惹得國王等人佩服不已。

小插曲過後,金絲總算綁在國王手腕上。孫悟空也沒再胡鬧,而是認真把起脈來。

小石頭看到他專註的模樣,不由在旁邊模仿起來。

孫悟空把完脈後收回金絲後先說出他的脈象,隨即總結道:“陛下驚恐憂思,此乃‘雙鳥分離’之癥。”

“神醫,神醫啊!”國王驚喜道。

大臣們得知他還真診治出國王的病癥,紛紛行禮請他趕快對癥下藥。

太醫們也十分佩服,問他需要什麽藥。

孫悟空直接表示,是藥就要,並讓人送到驛館中,他好制藥。

太醫雖不明白他怎麽要用這麽多藥,還是將八百多種藥都趕緊送過去。

天色將晚時,唐僧被留宿文華殿,孫悟空他們則是回驛館。

用過晚飯後,師兄弟三人帶著小石頭一起收拾藥材。

小家夥握著藥杵搗藥搗得十分賣力,似乎覺得還挺好玩。

比起他,豬八戒就要偷懶得多,而且忍不住抱怨:“我說你是想開藥鋪不成,沒聽說過制什麽藥能用上八百味藥的,那國王就是把藥當飯吃也得吃上一年半載!”

“你這呆子懂什麽,俺老孫是不想讓人識出我的方子。”

孫悟空說完見小家夥已經將藥搗好,誇了句他能幹後,又給一味藥讓他搗成粉末。

“我最會搗藥了~”小石頭說完就坐回小板凳上繼續開始。

孫悟空覺得他實在乖巧,摸一把他腦袋後又讓沙僧去刮些鍋底灰來。

“這麽多藥還不夠你用的,又要什麽鍋底灰?”豬八戒費解道。

“你懂什麽,鍋底灰又名‘百草霜’,能治百病。”孫悟空道。

沙僧還是頭一次知道鍋底灰還能治病,立刻去廚房取。

他剛回來,孫悟空就又讓豬八戒去取馬尿。

“我說猴哥,那國王怎麽得罪你了,你要給人喝馬尿!”豬八戒道。

“白龍馬乃是西海龍身,他是尿又豈是普通馬尿。”

豬八戒聞言這才去取馬尿,不過片刻後卻是空手而歸,表示根本沒有馬尿。

孫悟空猜到什麽,幹脆親自去。

沙僧難得起了好奇心,跟著一起,小石頭自然不肯單獨留下,邊繼續搗藥邊也往外走。

待他們來到馬邊,白龍馬卻是罕見地口吐人言:“大師兄,他們不知,你是明白的。我本為西海三太子,只因犯了天條才被觀音菩薩褪鱗去角,變做白馬駝師父西天取經,將功贖罪。我之便溺能令游魚化龍,草變靈芝,怎麽好隨意撒下。”

“小白馬會說話!”小石頭連藥也不搗了,放下手裏的東西驚奇地撲過去抱住它的前蹄。

白龍馬平日裏雖和普通馬無異,但心裏還是挺喜歡小家夥的,畢竟小家夥有什麽好吃的都不忘給它一份,而且喜歡抱著它玩耍。

它穩住前蹄防止傷到小家夥後,又低頭蹭一下小家夥的臉。

孫悟空卻是開口勸道,表示此間乃是西方國王,醫好他大家都好,否則怕是不容易從這裏離開。

白龍馬被他勸了幾句,這才答應。

藥齊全後,孫悟空將需要的藥都放在一起,終於制出三丸藥。

小家夥搗藥時不覺得,等要睡覺時卻覺得手酸。

“大石頭我難受……”

孫悟空本來見他不肯好好睡覺還想敲他兩下,聽到這話卻趕緊將人攬進懷裏:“哪裏難受?”

“手難受!”

小家夥手倒是沒紅沒腫,但是他覺得酸酸的不舒服。

本來已經躺下來的沙僧聞言,立刻去端一盆熱水來。

他一聲難受,惹得豬八戒都跟著起來,等沙僧用熱水替他泡過手後,豬八戒與孫悟空一人一只替他揉著。

小家夥感覺舒服了,靠在孫悟空懷裏慢慢睡著。

次日一早,有內侍從宮中過來取藥。

孫悟空特意給藥起了個“烏金丹”的名字,並交代內侍此藥需要用無根水送服。

“什麽是無根水?”小家夥問出內侍心裏的疑惑。

孫悟空道:“無根水就是從天上落下來,沒沾地的水。”

內侍聞言點頭,表示這也容易,等下雨天就可。

“不必那麽麻煩,你們等著接無根水就是。”

孫悟空說完,直接上天請龍王幫忙降雨。

龍王表示沒帶雨器,降不了雨。

“不要多少雨,只要個藥引子。”

龍王明白他的意思後,幹脆在皇宮上方打了幾個噴嚏,化作一場細雨。

宮內,發現神醫說讓他們接雨還真就有雨落下,內侍們一個個激動地拿盆接起來。

這雨小且短,好在接的水當服藥的藥引子還是綽綽有餘。

孫悟空謝過龍王回來後,國王已經服下藥,果然藥到病除。

國王龍顏大悅,立刻吩咐人準備宴席要酬謝唐僧師徒。

“孫長老真是神醫妙藥。”

國王對孫悟空的醫術讚不絕口,此時也不再怕他,甚至一手執他,一手執唐僧,與他們師徒一起赴宴。

豬八戒想到有宴吃,跟在後面笑得見牙不見眼。

倒是小石頭,看到師父、大石頭與別人牽手,忍不住跑上前,握住孫悟空另一只手。

孫悟空察覺他的動作,抽出被國王拉著的手,直接將小家夥抱起來。

小石頭摟著他的脖子終於高興起來,眉眼彎彎地在半空中踢著小腳。

國王之前病體未愈,也沒有多餘的精力管其他,此時卻是好奇起來,望著明顯不是和尚的小家夥問:“聖僧西天取經,為何還帶著個孩子?”

唐僧向他解釋過後,國王笑著道:“這孩子倒是生得好模樣。”

“你也好看~”小石頭聽到他誇自己,立刻誇回去。

小家夥倒不是禮尚往來,而是這國王確實容貌俊朗。

國王心情本就不錯,聞言不由朗聲笑起來。

說話間他們已經落座,國王端起杯子敬酒。

唐僧不喝酒,他婉拒過後,國王也沒強求,轉頭又敬孫悟空。

孫悟空連喝兩杯酒,豬八戒不樂意了,嚷嚷著他吃的藥還有自己找來的馬尿。

當然,他話還沒說完就被孫悟空攔住,不過國王還是聽到一個“馬”字。

“豬長老說馬什麽?”

國王疑惑的話剛落,小石頭立刻道:“我知道,是馬——”

孫悟空反手用點心堵住小家夥的嘴巴,笑著道:“是馬兜鈴。”

國王不知馬兜鈴是何藥,不免多問一句。

“此藥能平喘消咳,補虛通氣。”

孫悟空倒是沒胡說,馬兜鈴確實有這個效果。唐僧聽他說得頭頭是道,覺得果然是自己小瞧了徒弟,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一手醫術。

國王聞言更是連連點頭,誇他善用藥後又敬豬八戒一杯酒。

“我也想喝……”小石頭看到他們都在喝酒,也記不起自己上次說酒難喝的事了。

國王聽到他的話,立刻就要吩咐人給他拿酒杯倒酒,卻被孫悟空攔下。

“他喝水酒都會醉,可不敢給他喝。”豬八戒想到他上次的鬧騰勁,也跟著道。

小石頭見他們不讓自己喝,鼓著臉頰哼了一聲。

“我不是也沒喝,小石頭聽話。”唐僧看到他氣呼呼的,低頭哄道。

小家夥將雙手抱在胸前道:“大石頭他們就喜歡喝酒!”

孫悟空被他逗笑,拿起筷子夾口菜餵過去才將他哄好。

宴席上的氣氛十分好,可謂是賓主盡歡。

直到酒足飯飽以後,國王面上的笑意才收斂一些,望著孫悟空道:“孫長老,寡人還有一事相求。”

孫悟空摸著胡子,沒等他說便道:“陛下之病乃是憂驚所致,可是想請我解決你那病根?”

國王見他一語道破,連連點頭後嘆著氣說明自己的心病。

卻原來,國王有位金聖皇後,與他感情十分好。可惜天不從人願,三年前的端陽節,他正與皇後宴飲,忽然冒出個妖怪,自稱麒麟山賽太歲,將皇後給卷走。

國王受到驚嚇,當日吃的粽子一直積在腹中,所以身體一天比一天差,直到吃了“烏金丹”才恢覆如初。

孫悟空聽完他的話,表示願意替他去救皇後回來。

國王聞言感激不盡,直道若是他能將人救回來,願意將皇位讓給他。

豬八戒聽到這國王要美人不要江山,不由笑起來。

“二師兄你笑什麽?”

小家夥年紀小,豬八戒倒是不好和他說這些風月事,便玩笑道:“我笑大師兄馬上可以混個國王當當。”

“去。”孫悟空橫他一眼,交代他與沙僧照看好師父和小家夥就飛身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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